雨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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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庆余年】【范闲x二皇子】哑

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好吃的二皇子让我们好好的珍藏起来


不是正派太少而是时间尚早:

H,非两情相悦,就好这口。不喜误入。乱写剧情。都有点变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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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船上站着三两人,有几个奴仆点灯。先是点着了几盏灯,又将火把丢进江中,映的火灭灯熄,江中光亮一动,进而沉寂。


小厮捧来一盏进贡的金丝脆枣,向李承泽行礼。


他只是拿了一颗,低着头,哑声说,范闲那里也有吗?


小厮低声说,他和司理理姑娘的花船上也摆了一盘,只是即便上品,恐怕也难有心思。


李承泽抬了眼,冷冷说,话多了,命就少了。


他一抬眼,那小厮下的战战兢兢,说,主子,小的错了,主子饶命。


李承泽摆摆手,那人逃下去,他拿了一颗,咬了下去。


这上品脆枣清甜,咬上去品,也有淡苦,光鲜,水分却不多。


像谁呢,像他的四弟,当今的太子。


太子位子随甜,但恐怕也要细品,品出个一二三四,甜里的余味。


他穿着那件绿袍,有人上灯,不一会儿,仆役带来了几个穿着素衣的姑娘,手里拿着乐器,向他请安。


他抬抬眼,问,是谁的主意?


仆役对他行礼,说道:公子独自一人,只是良宵好景,盼公子能夜漫乏余。


李承泽笑了,他手里捏着一个杯,说道,也好。


等过了一个时辰,江上响了一声啼鸣,好像是惊起的鸬鹚,有人推门,轻声道:公子,他没在司理理船上。


李承泽穿着里衣,几个素衣女子早已散去,他散漫的坐起来,他说,我说了,我不喜欢人,那几个女子实在烦扰,又怕投入江中,扰人雅兴,你说,我该怎么办?


那个推门而入的人说道:公子可以全部送给范闲,正是成人之美。


李承泽站起身来,紧紧盯着他,说,是吗?可惜了,我已经将她们割去舌头,怕是鸦雀无声了。


那人摘下面罩,正是范闲,他说道:这屋里一点血腥气都没有,不知道是在何地。


李承泽竟不讶异,只盯着他,说道:何地不可?


范闲说道:只要有圣上目光所致,殿下就不会如此。


李承泽被他一语言中,反而冷冷笑道:怎么,司理理的船也留不住你?


范闲笑了,说,殿下早已知道,留不住我。


他正说着,只听着身边剑声动,李承泽的贴身护卫已闯进来,一剑放在他背后。


李承泽冷冷声,说,出去。


那护卫道:二殿下,恐怕……


李承泽只说,出去。


范闲对他摆摆手,笑着坐在椅子上,只说,再会。


李承泽也不管他,只是坐下身,说道,这么说,你打算帮太子?


范闲笑道:不睡殿下安排的姑娘,就是帮太子?


李承泽哈哈笑了,他转过身,说道:你不敢。你不敢在我二人之中做出选择。


范闲道:若我不想呢。


李承泽只道:天凉了,要加衣。人在戏里,就总要唱下去。


范闲只走过去,说道,有道理。


他轻轻凑过身,说道,可是有人在背后,加了很多戏,站的太早,命越少了。


李承泽愣了愣,笑说,你早就来了。


范闲一下捂住他的嘴,用真气压住他的脖颈,说道,你恐怕也早知道了。


李承泽眼神一动,惊的一颤,说道,你!你不是范闲!


那人说道:我从来也不是范闲。


李承泽正要顽抗,想要叫他护卫进来,那人说道:你把他赶出去的,恐怕现在他已走远了。


他只觉得后颈一痛,四肢都顿时麻木,他身子一软,那人一把将他抱起,只走到床榻上,将他轻轻放下。


他只落入床榻,就觉得骨头也酸麻,一丝力气也没有,他竟觉发不出声,那人凑过来,听他哑声道:你不是范闲!是什么人!


范闲笑了,只凑过去说,你猜!


只见李承泽似乎第一次吃过亏,只气的怒目而视,只恨的双目紧瞪,一双眼都是气怨。


范闲放下床帘,纱帐,人却待在帐子里,手轻轻放在他的腰上。


二皇子瘦削,腰带一束,只有紧密了一分,细的恨。


李承泽咬着牙,勉强哑声道:滚出去!


范闲轻轻扯开他的腰带,他说,我的毒怎么样,二殿下。


李承泽恨的牙痒,说道:倘若要我知道你是谁,我定然杀掉你全族。


范闲将他里衣打开,只迎着淡淡月光,看到柔软紧密的皮肤,他说,我也不知道我是谁。但我想,你会记住我的。


李承泽胸膛起伏,说道,滚出去!


范闲用一条方巾蒙住他的眼,说道:二殿下,身在红楼,何必求真。


只拉出他那额前碎发,低声说道:潦倒新停浊酒杯,独在异乡为异客。


李承泽刚刚咬出两个字:你敢!


就被人一吻,半声也发不出。


船外有一声鸬鹚低鸣,那护卫正坐在船顶,他隐隐听到,似乎是二殿下的声音,那声音他从未听过,好似哀鸣,好似痛苦,好似绝无仅有,从喉咙底的低泣。


他不直觉的觉得心中一跳,他直觉殿下有危险,但又觉得不该闯入。


他站在门口,低声喊了声,殿下!


里面慢悠悠的,传来了李承泽的声音,哑声的,一声:滚!


他不敢再站,终于离开。


范闲将李承泽抱在怀中,低声道:不敢让他知道,自己的殿下被人做了什么事?


李承泽忽然冷冷笑了,好像从他喉咙底钻出来的痛呼和怨恨,他看着范闲,眼里都是恨和杀意。


范闲捂住他的嘴,用力一动,身下人蜷缩起来,虚汗也浸了一脸,范闲擦了擦他的额角,那碎发已经湿了。


他忽然说,或许有一天,我会叫你一声,二哥。


李承泽冷下来,他全身颤抖,是太子?!是老四?!是他的四弟,要旁人这样侮辱他!要碾碎他的尊严!要令他万劫不复!


范闲看他如此,他抱住他,笑道:我不是太子的人。


李承泽早已不相信。


他被气还是怒,已脸色灰白。只觉得喉头发甜,鲜血要涌出。


范闲拥着他,在他身体动荡,轻声叫他,二哥。


直到很久很久以后,李承泽在火光之中,终于明白了范闲的意思。他大笑着,冷冷笑着,走进了火光之中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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